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花昭拿著毯子下了車。
將毯子披在了妮娜的身上,心疼的說道,“上車吧。”
花昭拉開了后座,妮娜坐了進去。
渾身的骨節(jié)都被凍僵硬了,像是被牽了線的木偶,每一個動作,都很木訥。
坐進溫暖的車里。
暖風從正面吹來。
暖的妮娜眼淚滑落。
商眠坐在副駕駛,“妮娜,給你水。”
她遞過去一個水杯。
妮娜抬起胳膊接過來,緊緊的抱在懷里,吸了吸鼻子,“謝謝!除夕夜麻煩你們了。”
商眠嗔怪,“說這些客氣話做什么?我們不是朋友嗎?”
妮娜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“對。”
花昭一邊開車一邊說,“已經(jīng)是下半夜了,機場里沒有飛往瑞國的航班,我先接你回我們家,我查了下航班,最早的飛機是明天凌晨五點半,我起來送你去機場好嗎?”
妮娜說道,“我不想在京市,我不想被周溫白找到。”
花昭和商眠對視一眼。
商眠說,“這樣吧,咱們先回趟家,把昭昭放下,給你拿身衣服,然后我開車送你去滬市,緊趕慢趕的趕到,也得明天上午了,直接送你去機場,讓你從滬市坐飛機,可以嗎?”
商眠看得出來,她是不想再見到周溫白一面,唯恐留下來,還會再見他。
雖然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但是能把那么好哄的妮娜逼到現(xiàn)在的地步,一定很過分了。
妮娜委屈的說道,“只是要麻煩你們。”
商眠轉(zhuǎn)過身,“大過年的沒事做,就當一趟長途自駕游了。”
到了商家。
花昭迅速找出來了自己一身新衣服,送給了妮娜。
妮娜換上衣服,一口飯都沒吃,就和商眠一起踏上了去往滬市的車。
兩人離開后大概二十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