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商北梟已經(jīng)不耐煩,還好,八樓到了。
快速找到房間。
花昭把房卡往感應(yīng)器上一貼,隨著一道螺旋聲結(jié)束,房門終于開了。
兩人進去房間。
房間的磁吸門瞬間自動關(guān)閉。
商北梟忽然掙脫花昭的束縛,他一只手握住花昭的兩只手,把人落在了胸膛和門板中間。
花昭緊張的胸口起伏不定。
她基本上確定,何晚晴真的給他下藥了。
千防萬防,還是沒防住。
她明明親眼看著,沒有哪一樣?xùn)|西,是商北梟自己一個人單獨碰過的。
除非是酒水有問題。
可是何政軍也喝了。
花昭深吸一口氣,這樣看來,何政軍是為了何晚晴,而以身入局啊。
商北梟眼睛赤紅。
他盯著花昭的眼神,仿佛是餓狼盯著一只闖入了自己地盤的小白兔。
小兔子又白又嫩又香甜,任人采擷。
商北梟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。
花昭整個人被他困在懷中,除了呼吸,沒有任何余地。
他用力的箍著。
花昭一分都沒法動彈。
她只能閉緊嘴巴,用力的晃著頭,躲避他的親吻。
花昭只知道不能被他得逞。
男人英挺的眉目間帶了幾分不滿。
花昭低聲叫起,粉嫩的唇瓣,變得亮晶晶。
身高差的緣由。
他低頭低的不舒服。
便一掌托起花昭,將人托高,同他高度正好。
花昭的身體。
越來越燙。
她的身上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,似乎是失控的前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