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對外宣稱是夫妻
商少衡嚇的手指頓了一下,“父親在開什么玩笑。”
商北漠冷笑,“你不敢動手,跟我這指手劃腳?我要做什么,還要聽你差遣?”
商少衡連忙低下頭,低三下氣的說,“父親誤會了,我真的沒有指手畫腳的意思,我只是覺得,現在只剩下父親和小叔,必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所以想著先發制人?!?/p>
商北漠一字一頓的教訓道,“沒有任何準備的先發制人,是去給別人送腦袋。”
商少衡溫吞吞的說,“多謝父親教誨,兒子銘記于心?!?/p>
一路無言。
沉默在車廂里蔓延。
像一把火。
燒的商少衡面紅耳粗。
商少衡不停的懇求去公司的這條路能短一點。
好在很快到了公司。
商少衡停下車之后急忙拉開車門,畢恭畢敬,“父親,我去停車?!?/p>
商北漠下了車。
頭也沒回的走進了公司。
商少衡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之后,咬著腮幫,上了車。
并沒有去停車場。
而是一個人開著車在路上毫無目的的閑逛。
不想回公司。
不想面對著他的親生父親那張冷漠無情的臉。
更不想去醫院。
也不想看到陳宜躺在病床上的渴求和絕望。
從小到大。
他的一對父母就好像是不熟悉的兩個合作者,相敬如賓,沒有絲毫溫暖。
他的父親好像沒有人類的感情。
好像他和弟弟兩個人對于父親而言,只是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。
他的母親在瘋狂的追求權利,追求高高在上的位置,追求讓他們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