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。
田照站在現實的角度,說道,“就像是您說的,即便我能確認,也不過是我的一面之詞,除非,找到給戚歡做催眠的催眠師。”
商北梟問道,“你看是戚歡主觀意愿上的接受催眠,還是被動意義上的被催眠?”
田照語焉不詳的說道,“那就要看她認定的結果,是對誰有利了。”
商北梟輕微頷首。
田照說道,“你若是能查到戚歡接觸的人,給我個名單,我興許能借用朋友圈,找到催眠師。”
商北梟:“好。”
——
商北梟隨即去了躺醫院。
余賽霜會想著那幾天,戚歡出去的日子。
她說道,“你來的那天,歡歡就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,她說是同事過生日,參加生日宴會去了,第二天晚上,她也出門去了,我問去做什么,她不說。”
從醫院離開。
商北梟打電話給凌南,囑咐說道,“把戚歡放出去,跟蹤戚歡,看她去見什么人。”
凌南照做。
卻不料。
戚歡重見天日后,先是回家洗了個澡。
之后。
開車到了花昭家。
凌南一直在暗處跟著。
戚歡在小區樓下,攔住了外婆。
外婆剛剛買菜回來,胳膊上還挎著菜籃子,冷不丁被戚歡攔下,外婆心里的氣不打一出來。
外婆氣急,“我還沒找你,你倒是找上門來了,你這個小姑娘可真是不要臉,非要惦記著人家的男人,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啊?
你爸媽是怎么教育你的,就教育你給別人當小三嗎?我家昭昭和北梟那樣恩愛幸福,你丑人多作怪,非要在其中插一腳,你怎么就那么壞,你的心腸怎么就那么惡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