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政年的頭發
花昭抿了抿唇。
她問道,“她和何政軍不是還好嗎?”
聞言。
商眠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這些臟事,小叔原本不讓我們和你說的,何政軍早就破產了,之前何晚晴勾引我……我爸的時候,董曼就想和何政軍劃清界限。
只是后面經歷了何晚晴雙腿殘疾的事情,董曼又回到了何政軍身邊,但是兩人都是享受慣了的人,誰能熬得過柴米油鹽醬醋茶?
加上何晚晴的治療也需要錢,董曼好像還想為何晚晴裝假肢,捉襟見肘,董曼就開始賣身,據說是被何政軍捉奸了,不僅如此,奸夫還是何政軍惹不起的人物,奸夫強迫何政軍看完一場?!?/p>
花昭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。
這叫什么?
綠人者。
人恒綠之。
商眠又說道,“其實董曼賺的錢養母女兩人也夠了,董曼今天之所以找到這里,八成是因為想要一筆錢,給何晚晴裝假肢,也說不好她到底愛不愛女兒。”
若是愛。
又怎么能慫勇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去勾引老頭子,給老頭子做情婦。
若是不愛。
又怎么會拼著一條命,一人之力威脅眾人,就為了給女兒裝假肢。
人都是多面的。
無法用一件事,來定義一個人。
董曼很快不見了影蹤。
那么多人。
仿佛靈魂開了一場會。
他們默契的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。
一個個笑靨如花的對安嵐和商北欽道喜。
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,都是花昭的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