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經理是楚厲行身邊的老人了,兩人是上下級也是朋友。
楚厲行毫不猶豫的說道,“請不起。”
花昭好奇的問道,“余姐的本命是誰?”
余經理在花昭耳邊說了一個名字,花昭唏噓說道,“她一個人的經濟價值,就比咱們公司高了。”
余經理哀嚎說道,“你們真是的,我剛開始做夢,就一盆冷水把我潑醒了。”
花昭把水杯推給余經理說道,“主要是沒有那么大的預算,等我們公司做大做強,你喜歡誰給你請誰。”
余經理哼哼兩聲。
楚厲行說道,“合適的人選,你們兩人好好想想,比較務實貼臉的,演員歌手運動員都可以。”
花昭點頭。
余經理搓搓手,小聲問道,“傅氏那邊的款,是不是快結了?”
楚厲行看著余經理。
余經理哎呦一聲,說道,“我這個房子的位置不太合適,學區不行,我想換套學區房,首付還差點。”
楚厲行這才說道,“這個月底。”
余經理安心了。
深藏功與名的笑了笑,“哎,要是有賣后悔藥的,我打死也不會生孩子。”
花昭眼睛里透著好奇。
余經理無奈的說道,“就是小吞金獸,只進不出,他一個人花的錢比我們夫妻倆加起來花的還多,生孩子有啥用呢?都說養兒防老,我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領養老金的年紀。”
花昭還沒說話。
楚厲行說道,“別聽余經理瞎說,明天指不定就給你炫耀她兒子鋼琴幾級了,跆拳道幾段了。”
花昭:“……”
(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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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拋錨
下午,近傍晚。
花昭和余經理跟著楚厲行去了廠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