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云緲連忙點頭。
像是木偶一樣,被花昭折騰著穿上衣服鞋子后,被花昭牽著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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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九司的信仰,是商云緲
外婆看著兩人的背影。
忍不住哭出來。
花迎說道,“這個孩子,太苦了。”
外婆用紙巾捂著臉,說道,“去世的那個孩子,也苦,我們的小七,更苦啊!”
花迎別過臉。
擦眼淚。
花昭帶著商云緲到了醫院。
孫正朗的身子已經快要不行了。
商云緲穿著無菌服進入到無菌倉里面。
孫正朗瞇著眼睛,看著商云緲,說道,“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。”
商云緲的音樂盒也穿著小小的無菌服,被她牢牢的抱在手里,“老師,葵竹苑是什么地方?”
孫正朗眼神落在商云緲的臉上。
他愧疚地說道,“我當年被帝天關在了葵竹苑下面的地牢里,受盡了折磨,是帝九司將我救出去的,他背著我,一晚上走了三公里,他說他恨我,可是他說他不能殺我,怕你會難過。”
商云緲呆呆的站在那里。
孫正朗繼續說道,“我的情況你看到了,我不能離開無菌倉,帝九司窮的要死的時候,自己給我制造了一個無菌倉,他以為你愛我,他恨我,又怕殺了我,會讓你恨他,他投鼠忌器。”
孫正朗閉上眼睛。
有氣無力地說道,“對不起,是我自私,我不能被移動,一動,我就會死,但是,但是我覺得,我不應該讓帝九司死的冤屈,我讓秦凜送我回來,跟你懺個悔。”
孫正朗看著商云緲。
當年。
是他將商云緲收入門生。
到頭來。
商云緲為了信仰,拋棄一切。
帝九司為了商云緲的信仰,以命相搏、粉身碎骨。
反而是自己這個前輩,因為不想死,在帝九司的照顧下茍延殘喘了八年。
孫正朗不停地說著抱歉。
商云緲已經沒有眼淚了,眼睛干澀的,“你知道香江的白阿sir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