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克曼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,“你又不聽我的,你又干房事了?你知不知道,你再這樣下去,你就油盡燈枯了。”
商北梟喉嚨梗了梗,“讓西蒙斯將下一期的藥給我送來。”
約克曼說道,“你以后不能干房事了。”
商北梟繼續說道,“你需要什么就盡管說,我滿足你。”
約克曼:“那你能先答應我不干房事嗎?”
商北梟:“……”
沉默良久。
商北梟問道,“那個藥,只能一天一頓?”
約克曼趕緊問道,“你是不是出現不適的癥狀了?”
商北梟略微思索后,如實說道,“對,除了肌肉疼,我的腳,今天忽然麻了一個小時,還好在停車后,若是在行車路上,我有點……怕。”
怕。
這個字出口的時候。
就連商北梟自己都笑了笑。
覺得不可思議。
有朝一日。
這個字竟然會從自己的嘴里,毫不猶疑,沒有芥蒂的說出來,并且承認。
承認自己的懦弱。
承認自己的害怕。
承認自己的軟肋。
商北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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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對他挺不公平的
約克曼說道,“肌肉疼痛是在警示你,你體內用于防守的細胞正在被入侵者吞噬,你越是做劇烈運動,心情越是糟糕,情緒上漲,入侵者就會越活躍。
根據你現在的感受回饋,我基本上能夠斷定你體內的毒素其實是是罕見的惡性麻藥,會從你其中某一個器官開始,讓你麻痹,逐漸的喪失掉大腦對器官的控制權,范圍會越來越廣。
最后……最后會蔓延到全身,或許,到不了全身,因為一旦到了你心臟的位置,你就必死無疑了。”
商北梟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。
雖然心里早有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