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脫掉白大褂,一邊向外走。
上車后。
周溫白給副院長打電話,“我請一個月的假期。”
副院長:“你在逗我玩?馬上就評級了,你鬧呢?”
周溫白:“就這樣。”
周溫白心里焦灼,也煩躁。
一句話不想多說。
好像多說一個字,就泄耗了自己精力。
他掛斷電話后,專心致志的開車,往機場走。
不多時。
周先生的電話進來了。
周溫白知道,是副院長通知了周先生。
周溫白隨手接聽。
周先生的聲音從車載音響中傳出來,聲音低沉,“周溫白,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,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周溫白:“做不到。”
周先生沉聲訓斥說道,“周溫白,你是不是瘋了?還能知道你在干什么嗎?”
周溫白:“……”
回復周先生的,只有從天窗吹進來的風聲。
颯颯作響。
周先生深吸一口氣,“周溫白,你會害了我的,你知道你這個節骨眼出國,意味著什么嗎?”
周溫白眼睛都沒眨一下,“若是會殃及到你的烏紗帽,我和你斷絕父子關系,你是你,我是我,周家是周家,和我沒關系。”
周溫白掛了電話。
直接奔機場。
飛往瑞國的直飛,要等到下午五點鐘,還有六個小時。
周溫白等不及。
決定先飛香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