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子墨扭頭看著阿今,“不讓這樣喊你,喊你什么?喊你公主,我的小公主?”
聞言。
阿今渾身迅速起來了一身雞皮疙瘩,“你惡心不惡心?”
錢子墨雙腿晃了晃。
少年長大了。
接近一米九的身高,再加上一兩年在部隊上的訓(xùn)練,整個人褪去了身上的稚嫩,變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。
阿今從余光里看著錢子墨。
其實阿今知道。
即便是昭昭姐姐對自己再好,她和錢子墨也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但是。
但是只是因為年少時候控制不住的心動和悸動,讓自己在恍惚之間迷失了理智。
在高考結(jié)束之后,聽到那些話后。
阿今才知道。
自己自以為是的青春,其實都是一場騙局。
阿今甚至都沒有進去扇錢子墨一巴掌的勇氣。
自卑也是在那一瞬間,瞬間縈繞在了四肢百骸。
她才明白,為什么會說高考是人生中最公平的一次考試。
阿今的思緒戛然而止。
看著錢子墨的逼問,阿今固執(zhí)地不肯開口。
她不愿意開口。
開口的結(jié)局。
就是將最自卑最不堪的自己,重新解剖給錢子墨看。
別說錢子墨是自己曾經(jīng)喜歡過的少年,就算不是,阿今也不會愿意將自己的傷疤揭開。
錢子墨拉著阿今的手。
被阿今甩開。
錢子墨輕輕地嘆息,“阿今,你不能這樣對我,你不知道你跟我分手之后,我差點死了。”
阿今的眼眶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