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icu每天都有四組專家輪流值班,還有個好消息,昨天孩子的自主吞咽奶量已經增加了五毫升。”
醫生的安撫都是積極性的。
但是花昭是母親。
躺在保溫箱里的孩子,用上了呼吸機的孩子,是自己的親生的孩子。
花昭聽著,聽不出一絲一毫的積極,只知道孩子在受罪。
小九在受罪,大洋彼岸的小十,更是如此。
花昭低聲喃喃的說道,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沒能給孩子們一個健康的身體,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,醫生,我們可以在醫院陪護嗎?”
醫生輕聲說道,“每天的開放探視時間只有一個小時,我們這邊有嚴格的消毒要求,您可以每天下午三點到四點來探視。
我們是建議您可以回家好好修養,等到孩子撤掉呼吸機,才能調整好自己的狀態,迎接孩子們回家。”
商北梟輕聲說道,“我每天都陪你來看小九,我們先回家,兩個孩子的寶寶房,你是不是收拾了一半,還沒收拾完成?”
花昭下意識的點點頭。
醫生趕緊順著商北梟的話,繼續說道,“所以,爸爸媽媽回家準備好一切,等到孩子完全好起來,迎接孩子回家的時候,一切都準備妥當了。”
花昭輕聲說好。
線上辦理了出院手續。
等到商北梟找到花昭的時候,花昭再次站在了監護室門外。
拿出手機。
踮起腳尖。
拍了幾張孩子的照片。
小腹上面的傷口漲漲的疼。
商北梟趕緊過來。
從花昭的手中拿過手機,繼續拍了幾張孩子的照片。
遞給花昭。
花昭小心翼翼撫摸著。
仰起頭。
笑中帶淚的說道,“小八一個月的時候,已經在拍寫真照了,被放在小小的毛線里面,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,小七說像個特別大的鵝蛋。”
商北梟將花昭擁進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