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少崢:“我……”
商北梟打斷他支支吾吾的慫樣,直言不諱的承認(rèn),“我的確欣賞花昭,也止步于此,我同她之間,清清白白堂堂正正。
反而是你在婚姻存續(xù)期間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,你有什么資格質(zhì)問關(guān)于花昭的所作所為?
離婚,你也答應(yīng)了,現(xiàn)在做這一出,是想要竭盡全力證明花昭也在你們婚姻期間出軌,來安慰一下自己嗎?
別說花昭沒有,就算她有,那也是你出軌在先,憑什么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(diǎn)燈?”
說罷。
商北梟起身。
筆直挺拔的身影,就要向外走。
商少崢如夢(mèng)方醒。
方才,商北梟說的每一個(gè)字,都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口,他疼。
按著胸腔。
商少崢?biāo)浩颇樒ぃ蜕瘫睏n叫囂說道,“小舅,就算你喜歡花昭,又有什么用?
是我先認(rèn)識(shí)她的,是我先和她好的,是我們先在一起的,就算你真的和她在一起,你也只不過享用了一個(gè)我用過的二手貨!”
砰的一聲巨響。
商少崢尚未反應(yīng)過來。
腦袋上就被砸了一瓶白葡萄酒。
玻璃碎裂。
酒水順著他的血液一起緩慢的流淌下,他頭暈?zāi)X脹,四肢發(fā)軟,軟綿綿的倒在地上。
商北梟面色黑沉。
他低低留下一句,“腦袋里面臟,就好好洗一洗。”
商北梟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商少崢緩緩的躺在地上,身子呈大字型。
他眼神模糊的盯著天花板,盯著吊燈。
剛剛商北梟說,他欣賞花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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