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梟沒有看凌南。
只是問凌東,“你在哪里?”
凌東抿抿唇,說道,“我在拳擊館。”
花昭忽然一滯。
拳擊館?
腦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點點的在復(fù)蘇。
她絞盡腦汁的想著。
商北梟的眼神越發(fā)危險,鋒銳的眸光中是駭人的逼責(zé),語氣冷硬如鐵,“你在拳擊館做什么?”
凌東:“……”
他的腦袋下垂的更低。
他低聲說道,“六爺,我做錯了事情,我認(rèn)罰。”
凌南連忙說道,“六爺,馮先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,并無大礙,我哥應(yīng)該是……”
商北梟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制止了凌南繼續(xù)說,“他不是啞巴,他在拳擊館做什么,你知道嗎?”
凌南啞口無言。
低聲勸誡說道,“你告訴六爺就是了,咱們兄弟跟了六爺這么久了,六爺是什么人,你還不知道嗎?你要是有理由,六爺不會責(zé)備你的。”
凌東卻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不肯開口。
繼續(xù)一言不發(fā)。
就連凌南都無語了。
商北梟嚴(yán)肅地問道,“你是沒有理由,對嗎?”
凌東輕輕頷首。
商北梟冷哼一聲,一個字一個字如同重錘,狠狠的落下,“好,從今天開始,你別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”
凌東握拳。
他低著頭退后兩步,悶聲說道,“六爺,您保重。”
說完。
凌東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凌南看看商北梟,又看看凌東。
深知兩邊,自己誰也勸不了。
他一個腦袋簡直兩個大。
花昭忽然追了出去。
商北梟抿抿唇,終究是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