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坐在椅子上。
坐姿不太對勁。
垂頭喪腦的問道,“你們找我做什么?”
凌北解釋說道,“之所以找了這么久,是因為他改了姓名。”
商北梟的眼神落在老人家泛黃的手指上。
他忽然掏出一盒煙。
從里面抽出一根。
遞了過去。
老人家顫巍巍的接過。
凌北給他點了火。
老人家深吸一口,說道,“你們有錢人吸的煙,都沒有味道,抽起來瓜瓜的。”
商北梟這才開口問道,“你認識傅筠嗎?”
老人家動作頓住。
半晌。
他哭的好像是個孩子一般,“這個魔鬼。”
商北梟眼神微微暗沉。
老人家低聲說道,“當(dāng)年,我大學(xué)剛畢業(yè),傅筠已經(jīng)四十多歲了,我應(yīng)聘了傅筠的秘書。
那會兒,我和我的女朋友已經(jīng)在談婚論嫁,傅筠告訴我說,讓我假扮和他關(guān)系匪淺,打消家里的老人家催婚的意圖。
當(dāng)時在我的眼里,傅筠就是我的偶像,是事業(yè)有成,有人格魅力的中年男人,我毫不猶豫的答應(yīng)了,誰知道,我就這樣墜入了傅筠的陷阱中。”
他大口大口的抽著悶煙。
仿佛再多的尼古丁也沒有辦法平息他心里的怨憎和后悔。
他抽著抽著。
聲音控制不住的哽咽了。
聲音好像是被敲爛的破鑼,“后面事情發(fā)酵,我的女朋友嫌棄我惡心,沒有給我解釋的余地就和我分手了,我不止一次的收到了傅筠母親的死亡威脅。
終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,我和傅筠提出了辭職,那段時間,傅筠的身體忽然莫名其妙的變得不好,他答應(yīng)了,還提出要給我補償,我一分錢沒要,除了我的工資。”
商北梟微微頷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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