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正在迅速清理胎兒口鼻處的粘液。
醫生笑著說道,“是個很愛干凈的小公主,口鼻中幾乎沒有粘液。”
醫生將剪刀放在花昭的手里,即便花昭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,甚至意志都不清晰了,醫生還是堅持握著媽媽的手,由媽媽親自剪斷了孩子的臍帶,是一種儀式。
將臍帶連接起來的母女關系,變成了愛的連接。
剪斷臍帶之后。
護士趕緊拿出預熱的柔軟的毛巾來擦拭新生兒。
并且抱去進行apgar評分。
而醫生幫助花昭的娩出胎盤,確定胎盤娩出的完整性。
之后。
孩子因為apgar評分太低,況且還是早產兒,就被緊急送去了保溫箱。
花昭被處理好后,送去了病房中。
但是妮娜公主和周溫白并沒收到消息。
丹尼爾將商北梟推進去,冷聲說道,“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,妮娜馬上就會過來的。”
商北梟的眼睛里只有昏迷的花昭一個人。
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丹尼爾的話。
丹尼爾無奈的說,“算了,等下我進來喊你。”
說完。
就出去了。
商北梟湊近床邊。
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花昭的臉,用力地向前傾著身子。
眉心抵在花昭的額頭上。
眼淚順著自己的臉頰,落下花昭的眼睫上方。
商北梟不停地吻著花昭的眉心,流著淚,“辛苦了,昭昭,你辛苦了……”
他滿心都是自責和愧疚。
想到花昭的整個孕期,自己都沒有能夠陪伴,甚至是生產,他都不能陪著一起。
他一點都不合格。
掌心貼在花昭的臉上,商北梟低聲喃喃的說道,“我會盡快以健康的形象出現在你們身邊,我們一家三口,再也不分開。”
丹尼爾猛地推開門。
床上的花昭好像是聽到了劇烈的聲音,嚇得渾身一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