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祁川:“那……那總歸你是沒錯的,現(xiàn)在為什么一切都要你來承擔?”
商北梟反問道,“我怎么沒錯?是我當初在人家新婚夜強了人家干干凈凈的小姑娘,讓人家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受了傷害。
是我一再承諾和我在一起花昭不用擔負任何的流言蜚語和害怕,結果商少崢報復,阿姨生病,讓她遭受無妄之災。
是我沒有安排好一切,聽到我媽的消息就毫不猶豫飛往b國,導致昭昭被綁架,在異國他鄉(xiāng)受盡委屈,孤立無援。
你們說,一樁樁一件件,哪件不是我的錯?”
商北梟咬著煙蒂。
尼古丁的問道在口腔里蔓延,一片澀然的說道,“你們尊重我,就要尊重我選擇的人。”
安景丞忽然說道,“我也覺得花昭挺好的。”
傅祁川本來就有點羞愧了。
但是聽到安景丞的話,又炸了,說道,“合著就我一個壞人是不是?”
安景丞委屈,“我沒這么說啊,你兇什么?我今天剛到京市,你就兇我,要是我待三年,你是不是要讓我給你倒尿盆?”
傅祁川:“……”
傅祁川眼見自己在這里很是尷尬,氣惱的起身就要走。
商北梟忽然說道,“祁川。”
傅祁川停住腳步。
商北梟起身。
他端著兩杯酒。
走到傅祁川身邊,將其中一杯遞給傅祁川,微微的抬杯。
商北梟揚起脖頸。
鋒利的下頜線帶起鎖骨稍顯凌厲的弧度。
他一飲而盡。
傅祁川抿抿唇,也毫不猶豫的喝下了另外一杯。
商北梟微微一笑,說道,“說我可以,別說花昭,心疼。”
傅祁川知道,這是給自己臺階下,他嘟嘟囔囔的說道,“誰能想到,鼎鼎大名的商六爺,我家小侄子一聽名諱就不敢哭的人,也成舔狗了。”
凌家兄弟看到氣氛活躍了。
才終于敢開口。
凌南嘿嘿一笑,一張娃娃臉具有迷惑性,“傅少,你落伍了,什么舔狗,這叫純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