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其實覺得蠻古怪的。
安凡看著花昭的眼神不算和善,但是也絕對沒有丁點的覬覦之意,所以花昭沒有被冒犯的感覺。
只是單純的認為安凡不是什么好人。
安凡挑釁的笑了笑,“花昭是吧,我看商北梟的眼光也不怎么樣嘛?”
花昭:“我眼光好就行?!?/p>
安凡沒想到花昭會回應這句話,他猝不及防的笑起來,“你真有點意思?!?/p>
花昭假笑。
余經(jīng)理很快回來,回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淡定從容,坐下來后,余經(jīng)理不卑不亢的說道,“安先生,你的價格著實太低,若是按照你給的價格成交,我們智行都要破產(chǎn)了,所以恕難從命,還請安先生另擇高明。”
安凡臉上的笑意一寸寸消失,他一手托腮,“這么說楚厲行不想跟我合作了?”
余經(jīng)理耐心地說道,“安先生才智過人,我們楚總自然想和安先生合作,楚總說,看在安先生真心誠意的份上,我們可以接受的成交價格是給商氏報價的百分之九十?!?/p>
安凡重重地向后倚著身子,“這就是不想同我合作!你問問楚厲行知不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?”
余經(jīng)理笑著說道,“我們楚總從來沒有想過得罪安先生,只是作為一個公司的決策人,手底下上百員工的一家老小全部擔負在楚總的身上,實在不敢冒昧行事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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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穿這個穿什么?
安凡端起酒杯,剛要喝一口,忽然用力的摔向遠處,“將我得罪了,我一樣能讓你們公司在京市消失?!?/p>
余經(jīng)理看了花昭一眼,兩人一起起身。
余經(jīng)理禮貌的說,“安先生,既然我們雙方無法達成合作的意向,那我們就不耽誤安先生的時間,我們先回去了,祝安先生事業(yè)有成。”
說完。
余經(jīng)理就帶著花昭出了門。
兩人上了花昭的車。
花昭貼心的問道,“經(jīng)理,我送你回家吧?”
余經(jīng)理點點頭,“這個安凡,妄想空手套白狼!也不怕一口撐死狗日的?!?/p>
花昭:“……”
經(jīng)理這是真的生氣了。
余經(jīng)理拍手拍了拍額頭,“你知道為什么叫你跟我一起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