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租了商北梟的房子
外婆只是扭到了腰,沒大礙。
拍了兩張止疼膏,醫(yī)生又給開了兩盒,便讓病人回家了。
外婆被商少崢背上樓。
她讓商少崢回家收拾幾件衣服,搬過來。
商少崢矜持的點點頭。
他說道,“即便不是為了昭昭,單單是外婆受傷,我也應(yīng)該過來伺候的,我從小沒有外婆,在我的心里,您就是我的親外婆。”
表完忠心。
商少崢殷切的目光落在花昭身上,“昭昭,需要我順路幫你把行李帶回來嗎?”
花昭語氣不善,“不勞煩您。”
商少崢也不在意花昭的橫眉冷對,“我下午過來的時候,順便買點菜,咱們晚上在家里吃火鍋吧?昭昭愛吃毛肚和鴨腸,我多買點。”
外婆慈祥的笑著,“你們年輕人喜歡就行。”
商少崢一步三回頭的離開。
花昭拿了把椅子,坐在了陽臺上。
外婆躺在沙發(fā)上,看著外孫女,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你怪外婆自作主張。”
花昭依舊沉默。
外婆嘆息,她目光悠遠惆悵,“等你年紀大一點,你就能明白外婆的苦心。”
花昭不想聽外婆繼續(xù)嘮叨。
可她又不能對這個小老太太做什么。
當(dāng)年,父母離婚,花迎深陷債務(wù)風(fēng)波,她差點被債主帶去抵債,是外婆磕頭磕回來的。
那一年。
她上學(xué)都成了問題。
外婆賣掉了她的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的金手鐲,讓她上學(xué),而她佝僂著身子,滿大街撿垃圾,用一毛一毛的錢養(yǎng)活了她們祖孫三代。
她把花昭養(yǎng)的很好,自己面黃肌瘦,因為長期營養(yǎng)不良進了icu。
花昭始終對她有愧。
花昭渾渾噩噩的站起來。
她把外婆換洗下來的衣服、鋪著的四件套,全部洗了一遍,屋里屋外打掃干凈衛(wèi)生,已經(jīng)是下午四點鐘了。
中介給花昭打電話,讓花昭去看兩套符合她的標(biāo)準的房子,花昭拿起包包,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