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以一個正當的名義離開
凌東在景南星身邊撒不了謊。
景南星狐疑的眼神瞪了凌東一眼,就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走。
凌東一把拉住景南星的胳膊。
景南星瞇著眼睛說道,“放開我。”
凌東不放。
景南星瞪大眼,舉著拳頭,“你不聽我說的話了?”
凌東悶悶的說道,“聽,但是這件事不能聽。”
景南星深吸一口氣,她雙手抱胸,看著凌東,“我問你……”
凌東一本正經的點頭。
景南星趁機撒腿就跑,凌東知道自己上當了,他
她想以一個正當的名義離開
余賽霜冷笑,“只是安眠藥的事情,你就肯定我有問題,難道不是太過于草率嗎?如果我說戚歡死后,我不想睡覺,不也能說得通嗎?”
商北梟坦誠的說道,“我很早就在查戚家。”
余賽霜:“這又是為什么?”
商北梟:“我起初以為戚歡不是好人,我怕你被蒙蔽,我要查戚歡,肯定要查戚家,結果得知戚先生對亡妻情意深重。”
余賽霜:“那又如何?情意深重就不能移情別戀嗎?”
商北梟:“可以!所以真正懷疑你的事情,是戚歡的死,所有人都知道戚歡沒有死亡的理由,況且,戚歡死的時候只有你在病房。”
余賽霜:“若是戚歡被我推下去,警察早就帶我走了。”
商北梟:“所以我想到了童書桓,童書桓出現的時間點太巧合,田照剛剛發現戚歡是被催眠后不久,童書桓就出現在了會所,他若是真的做了催眠的事情,拿到了不菲的報酬,他應該第一時間離開京市,而不是繼續逗留。
當然了,你故意幫他找到了一個借口,說是和酒吧老板一見如故,成為好友,但是酒吧老板的口供中他叫童書桓為「童書heng」,更為了表示親切,叫他「阿heng」。”
余賽霜:“……”
商北梟又道,“還有挖墳,其實在你知道的挖墳日期之前,我已經挖開了傅筠的墳,里面有傅筠的骨灰,第二次挖墳,骨灰不見了。”
余賽霜臉上一抹失策的神色。
她咬著后槽牙說道,“你又如何確定我會催眠?”
商北梟眼睫輕顫,“戚歡那兩天能接觸到的人除了酒吧那幾個,就是你,既然故意讓童書桓出來混淆視聽,只不過是為了給真正的催眠師做掩飾,除了你,我想不到第二個需要被遮掩身份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