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窮無盡的憤怒和委屈一起在胸腔里翻滾。
為自己承擔(dān)了將近三十年的不公的委屈。
老爺子踉蹌著轉(zhuǎn)過身,問道,“小六,你聽到了沒有?”
商北梟微微頷首。
老爺子一屁股坐下。
木然的看著自己的手杖,“我清白了,我真的沒做過,小六,我真的是清白的。”
余賽霜冷笑一聲。
老爺子忽然暴躁狂怒,大聲呵斥問道,“你為什么要誣賴我?是誰讓你誣賴我的?誣賴我,你又能得到什么好處?”
余賽霜還是不說話。
而老爺子的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
老爺子雙手緊緊攥住自己的龍頭,聲音都在顫抖,“她到底圖什么!”
商北梟帶著老爺子去了地上。
老爺子還是沒能從震驚中走出來,不停的嘟囔著,“圖什么?我從來沒有對不起她過?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
我這大半輩子一直活在愧疚當(dāng)中,對她愧疚,更對你愧疚,也對余賽霜愧疚,可這一切,竟然都只是一場陰謀……”
商北梟遞給老爺子一杯溫水。
老爺子沒有伸手去接。
商北梟便放在了他手邊的茶幾上,在他對面坐了下來,“接下來,還有一件讓你更為震驚的事情,你若是能扛住,我便對你說。”
老爺子冷笑一聲,“還有什么扛不住的?你有話就說吧。”
商北梟輕聲說道,“傅淑婉,和傅筠之間,有超乎兄妹感情之外的情感。”
老爺子猛地站了起來。
龍頭手杖被他用力地戳著地面,砰砰作響,“你在說什么!”
商北梟輕輕提了一口氣。
向后倚著身子。
面色透出疲倦,“當(dāng)初和傅筠鬧緋聞的人,是他故意找來的,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而已。”
老爺子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匆匆沖向腦袋。
他有一瞬間的頭重腳輕。
一下子栽到了沙發(fā)上。
商北梟皺了皺眉,語氣里帶了幾分難得的關(guān)心,“還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