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說道,“你們父子兩人太狡猾,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。”
謝興奎問道,“你什么目的?”
花昭說你知道。
謝興奎直言不諱地說道,“你要的東西我沒有,我沒有漸凍癥的解藥,當(dāng)初的舒國華根本沒研制出解藥,漸凍癥至今都是無解的,花昭,你老實(shí)點(diǎn),就算是商北梟死了,我們也能一起管理商家。”
花昭罵道,“不準(zhǔn)備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嗎?你算什么玩意兒?也敢覬覦商家?”
謝興奎提醒花昭說道,“你要知道,我和商云敏至今沒離婚。”
花昭笑了,“原來當(dāng)初不愿意離婚,是早就算好了今天?”
謝興奎搖頭,“沒算好,你知道嗎,花昭,是你和商北梟給了我回來的希望,既然商家能落在你們身上,憑什么不能落在我的頭上,你們比我更加名不正言不順。”
花昭抿唇。
謝興奎哼笑,“我就是告訴你,你帶走的人,你最好給我好生對待,花昭,今天你對她的手段,就是明天我對你的手段,你自己最好掂量掂量。”
說完。
就掛斷了電話。
花昭抿唇。
和商云緲說道,“如你所料,謝興奎根本沒有談判的意思,甚至……不打算把人要回去。”
商云緲輕輕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摸著下巴說道,“這女人應(yīng)該就是一個(gè)噱頭,在謝興奎的那里,只能起到一個(gè)做女人的作用。”
花昭擔(dān)憂,“周末就是股東大會,不知道商云敏那邊會不會配合。”
商云緲看著花昭,“你有辦法嗎?”
花昭皺眉,說道,“我現(xiàn)在想不到什么好主意,大不了魚死網(wǎng)破。”
既然任何人的安全都不在謝興奎和商少崢的考慮之中,干脆直接用他們自己的命來把柄。
商云緲皺眉,“你想讓他們有來無回?”
花昭目光堅(jiān)定的說道,“還能有什么辦法?”
商云緲看著花昭,“搞不好會將你自己弄進(jìn)去。”
花昭說道,“我懷孕了,免死金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