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都聽不見。
商北梟冷笑一聲,“商眠,你很好。”
商眠鼓起勇氣說道,“小叔,我這是兩全其美的做法,一來我能和凌北多說幾句話,二來花昭是不是超級心疼你?”
商北梟:“我豈不是應(yīng)該謝謝你?”
商眠欲哭無淚的說道,“別,您不記恨我,我就燒高香了,我就阿彌陀佛了。”
商北梟:“下不為例。”
商眠驚喜的原地蹦迪。
還沒開口。
商北梟又說道,“再有下次,凌北會被調(diào)到南非看礦。”
商眠:“……”
她乖乖說道,“小叔,我錯了,您別遷怒凌北,您想罵就罵我吧,另外,我十分衷心的祝愿小叔今天晚上會度過一個美妙又幸福的夜晚!祝愿小叔大展雄風(fēng)!”
商北梟懶得聽商眠貧嘴。
掛斷電話。
他拿出一身睡衣。
放在了浴室外面的置物架上。
等著花昭泡完澡出來。
心里的確明朗了許多。
小一些的時候,他也曾經(jīng)期盼過母愛。
就像是小樹苗拼命地汲取著水分和陽光。。
但是老太太恨不得讓他去死。
他自此再也不期待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。
只是,惡毒的眼神,詛咒的話語,仇視的折磨。
就像是打進(jìn)小樹苗里面的一根釘子。
不會讓小樹苗因此枯萎死掉,不會阻止它長成一顆參天大樹。
但是,它會在樹干上留下深深的疤痕,永不磨滅,跟隨樹苗一生一世,直到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