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管家哎呦一聲,“那得是駕鶴西去的老太爺不嫌棄,讓我父親跟著老爺子一起留學(xué)上學(xué),也大發(fā)慈悲將我留在家里。”
老夫人又問道,“你覺得這二十年,家里最大的變化是什么?”
馮管家悵然若失的說道,“要說是變化最大的,那就是六爺、小姑奶奶和少爺小姐們都長大了,一不留神,一個(gè)個(gè)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?!?/p>
老夫人用余光掃了馮管家一眼,“老人們呢?我們有什么變化?”
馮管家官方的回答說道,“老夫人您吃齋念佛,心底善良,信仰虔誠,被佛祖保佑,身體看起來越來越好了?!?/p>
老夫人輕聲笑了笑。
沒再說話。
馮管家后背已經(jīng)冒出了一層冷汗。
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管家了,但是在老夫人面前,他總覺得自己一個(gè)字說不合適就能掉腦袋似的。
馮管家不知道信佛的人,是不是給人的壓迫感都這么強(qiáng)。
反正這老夫人還不如老爺子好伺候。
一路慢行。
老夫人時(shí)不時(shí)的看看路邊的臘梅和蘭花,走到客廳里的時(shí)間竟然足足的多出了一倍。
馮管家心里急得要死,又不敢開口催促。
好不容易到了前廳。
馮管家引領(lǐng)老夫人進(jìn)去后,立馬閃人了。
都快被憋出工傷了。
老夫人穿著一身深紫色的唐裝,端坐在老爺子身邊,口吻不悅的說道,“我在禮佛,到底有什么要緊事?”
商北梟起身。
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袖扣。
朝著商少博走過去。
商少博皮笑肉不笑的問道,“小叔,您找我……”
話音未落。
商北梟一拳頭砸在了商少博的面門上。
鼻子里瞬間流出血。
(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