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點(diǎn)頭。
司政年走出去后。
看了商北梟一眼。
后者跟上司政年的腳步。
兩人一邊走,司政年一邊說道,“你猜測的童樺的事情,先不要告訴昭昭,等我找到童樺再說吧,要是被昭昭知道,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找人,這件事情,你們別管了。”
商北梟說道,“無論你到哪里,都給我個消息,我派人幫助你。”
司政年笑著說好。
走到門口。
司政年朝著自己的車走去。
在司政年開車之前。
商北梟聲音沉悶的問道,“您,真的不恨嗎?”
司政年雙手握著方向盤。
他目視前方。
微微勾唇,他說道,“恨,只恨我自己,識人不清,讓顏顏受傷。”
商北梟抿唇。
鋒銳的唇瓣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。
司政年的車開起來。
很快匯入主干道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司政年忽然將車停在了應(yīng)急車道上。
他熄了火。
呆呆地坐在座椅上。
幾秒鐘后。
他雙手死死的捂著臉,肩膀劇烈顫抖。
起初是低低的嗚咽,隨后哭聲爆發(fā)。
一聲比一聲更悲戚。
放聲大哭。
在狹窄的車廂里撞出回音。
像是要將自己這么多年的痛苦和難過一并的宣泄出來。
他一只手用力地砸著方向盤。
不顧一切的撕心裂肺的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