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。
轉身向外走。
周溫白慢條斯理的往辦公室里走。
路上遇到不少小護士。
紛紛和周溫白打招呼,周溫白只是不遠不近的微微頷首。
等到周溫白走過去。
新來的小護士一臉花癡的說,“聽說周醫生還是單身。”
旁邊已經和周溫白做了五年同事的護士長笑著說道,“你們就不要打周醫生的主意了,這么多年,打周醫生主意的護士和病人太多了,周醫生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小護士捧著自己細碎的心臟,“為什么?”
護士長低聲說道,“要么心里住著未亡人,要么……”
小護士好奇,“怎么不說了?”
旁邊的護士笑瞇瞇的伸出腦袋,接過話茬說道,“要么不喜歡女人。”
小護士:“……”
周溫白推開辦公室的門,“聽說你和花昭黃了。”
商北梟掀起眸子,“醫者不自醫,說話小心點。”
周溫白笑了笑,“我在群里看見祁川說了兩句,沒搞明白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商北梟簡單的敘述了事情經過。
周溫白皺眉。
他坐在商北梟對面,認真思索后,說道,“最近京市好像是從香江進來了一批違規藥物,很多酒吧有很多女孩子中招了,據說女孩子被迷昏,再醒來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商北梟問道,“你有途徑嗎?”
周溫白微微驚訝,“你想做什么?”
商北梟捏著杯子,指甲泛起冷厲的光,“再試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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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掉孩子算了(三更)
周溫白抿唇,“我試試看。”
商北梟嗯聲,他默了默,再次開口說道,“給我找個信得過的心理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