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梟面上一派可怕的平靜,“兇他做什么,小五也沒說錯。”
小五暗搓搓的挺直了腰板。
商北梟起身,眼瞳黑的懾人,“去看我媽。”
——
景南星守著花昭,“真是糟心死了,要死早點死,非要叫你們過去做什么?”
花昭搖頭。
她清澈的眼眸被攪亂,有些浮起來的渾濁,花昭輕聲說,“我不覺得戚歡會自殺。”
景南星后背一涼。
她低聲問道,“你的意思是,戚歡是被人害了,佯裝自殺?當(dāng)時病房里有誰在?”
花昭眉心簇起一個川字。
這也是花昭想不通的。
她告訴景南星,“當(dāng)時的病房里,只有戚歡和余賽霜在。”
景南星抿唇。
有些話,無法宣之于口。
花昭嘆息說道,“還是等尸檢結(jié)果吧。”
景南星抿抿唇,小聲說道,“你最近能不出去就先別出去了,我和商眠排隊來陪你。”
花昭搖頭。
苦笑說道,“沒關(guān)系,你們忙你們的,我沒事,我原本以為上次的事情就是我最萬眾矚目的時候了,沒想到?jīng)]有最,只有更。”
景南星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她狠狠地說道,“自從商先生找到那位余女士之后,你們之間就發(fā)生了好多事啊。”
花昭:“……”
她拉住景南星的手,很認(rèn)真的說道,“就算是在我面前說,這話也是最后一遍,絕對不能在商北梟面前說一句!”
景南星怔怔的點點頭,“輕重我還是能分得清的。”
花昭扯了扯唇角。
景南星又說道,“商眠跟我說,今天商氏舉行董事會,很多董事都主張將商先生踢出商家,但是商北漠竟然拒絕了。”
花昭哼笑一聲,說道,“商北漠若是贊同,老爺子必定會覺得現(xiàn)在發(fā)生的一切同他有關(guān),商北漠知道這件事不能打垮商北梟,干脆落個好名聲,還單方面的賣給了商北梟一個人情,商四爺是人精中的人精。
他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很后悔把老錢弄進(jìn)去,明明埋在商北梟身上的稻草堆,他只是其中一根,但是現(xiàn)在卻好像所有稻草都聽他指揮,若是稻草真的能壓死人,他肯定是坐享其成的,怕就怕稻草不中用,而商四爺已經(jīng)確定稻草的確不中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