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梟默然。
李群又說道,“這樣說來,我走上賭博的路,也是被她精心算計的?”
商北梟冷笑著說道,“你若是自己堅定信念,不去賭博,任是誰來拉你,你也不會誤入歧途。”
李群忽然情緒激動地說道,“你根本不懂我,我那時候工作沒了,所有的存款都被一個代加工廠算計進去,到處都是債主,我根本出不了門。
我女兒的奶粉都是我父母拿出了自己的養(yǎng)老錢才能喝上,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,任何光明都會努力抓住,即便最后確定是虛假的。”
商北梟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。
即便是李群在哭訴當(dāng)初自己的多么難,多么艱辛。
等到李群說完。
商北梟才說道,“這個世界上,活的比你艱難的人,多得是,這不是你自甘墮落的借口。”
李群:“……”
他憤憤不平地說道,“你們這些成功人士總喜歡站在上帝視覺,俯瞰著我們這些小人物的失敗,居高臨下的,充滿憐憫的……不對,你根本連憐憫都沒有。”
商北梟說道,“因為你這樣的人,不配得到我的憐憫,李群,廢話不要說,我問你,帶你去賭博的男人,是誰?”
李群低著頭。
悶聲悶氣的說道,“是尹娜的一個很要好的姐妹的老公,叫溫玉。”
商北梟問道,“有照片嗎?”
李群搖頭。
他說道,“不過他長的蠻好認得。”
商北梟靜靜的眸光掃過去,“說說。”
李群回憶著說道,“溫玉長的很白,很白,幾乎比我見過的所有的女人都要白,桃花眼,眉毛很是秀氣……”
李群在描述。
商北梟心中基本上知道那人是誰了。
當(dāng)初和帝天一起出逃的玉面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