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撕裂的說道,“怪不得人家說,你之所以沒有被騙,不是因為你多聰明,只是……騙子不屑為你量身定做一場騙局,否則,就是天王來了,也脫身不了。”
商北梟沒說話。
楚厲行痛苦的說道,“這樣說起來,給傅筠辦事的每一個人,興許都是有求于傅筠,童家應該也不例外吧?”
聞言。
商北梟輕輕的抬眸。
半晌。
商北梟才緩慢的頷首。
楚厲行看向商北梟。
盯著商北梟眼窩中的深邃,“您、還信任我嗎?”
商北梟說道,“當然。”
楚厲行說道,“那我們可以設一個局。”
商北梟:“你說。”
楚厲行低聲說道,“我父親去世,在花昭的小區找到了身體組織,我在傷心欲絕之下,是可以不顧一切的將仇恨投射到你的身上,在抓不到真正的兇手之前,我可以將你當成假想敵。”
商北梟瞬間明白了楚厲行的計劃,“假意投敵?只是,這個手段,當初在香江就試過。”
說著。
商北梟的目光落在了楚厲行手心里的傷疤上,說道,“傷口還在。”
楚厲行說道,“今時不同往日,況且,連我們都知道用過一次失敗的計謀是不能用第二次的,傅筠會不知道嗎?所以,越是容易拆穿,越是會顯得真實。”
商北梟定定的看著楚厲行。
楚厲行說道,“賭不賭?”
商北梟唇角輕微勾起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