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道,“你們來猜猜,那是誰?”
商北梟輕嘆。
他聲音小,但是卻不容置疑地說道,“原本應該成為傅筠的人吧。”
花昭猛地看向商北梟。
被商北梟握住了手指。
商北梟的手心冰涼。
花昭心疼的用另外一只手,蓋在了商北梟的手背上。
老爺子輕微點頭。
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放松,“出乎我意料,你很聰明。”
老爺子閉上眼睛。
但是一樹火紅的海棠樹的印象,卻始終在盤旋著,揮之不去。
他繼續說道,“他……叫什么我忘記了,算是我的弟弟吧,是你爺爺婚內出軌的產物,故事很狗血,你們可能已經聽膩了,無非就是家聯姻后,遇到了真愛。”
花昭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然后呢?”
老爺子哭笑,“舍不掉榮華富貴,只能舍棄女人,兩人在家里的壓力下,分開了,但是那個女人脾氣倔強,非要生下孩子自己養育,后面也結婚了,嫁給了自己的同學,除了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之外,又生了一個兒子。
(請)
n
真正的應該成為傅筠的人,死了
但是好景不長,她的丈夫出國工作,染上了毒癮,家里一貧如洗,男人冬天酗酒后,醉倒在接頭,活活凍死了,女人養不起兩個孩子,就找到了你爺爺,做了親子鑒定,卻不成想,親子鑒定的結果,被你奶奶先發現了。
你奶奶約了她們母子兩人,當時我也在書房,那個女人,雖然窮困潦倒,但是好像過于天真,說什么她永遠是你爺爺心里的朱砂痣和白月光,說不被愛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,你奶奶當時也沒有想對孩子做什么,她提出要求,孩子可以認祖歸宗,但是女人,要死。
女人怎么可能同意?別說她還年輕,甚至家里還有一個小兩歲的兒子,她不能為了大兒子的前途,就自殺,就棄小兒子于不顧,你奶奶當初也是恨,說話自然不好聽,兩人產生了肢體沖突,那個孩子自然是偏向自己的母親,在幫自己母親推搡的過程中,也不知道是被誰推出去,撞在了茶幾上,當場死亡。”
花昭驚訝的皺眉。
既然那個孩子都死了,那所謂的傅筠……
老爺子看出花昭的疑問,繼續說道,“人死了,那個女人嚇得幾乎精神失常,她丟掉孩子的尸體就跑了,我幫你奶奶將人埋下了院子里。
后面,她將自己的二兒子冒充大兒子,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讓你爺爺深信不疑,你爺爺一直因為我們不知道這件事情,自然是不敢往家里帶孩子的,但是即便帶回來,你奶奶也會看在那個死去的孩子的份上,勉強接受這個沒血緣關系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