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疤臉還特意多看了一眼商云緲,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他剛走。
別墅大門就被從外面鎖上了。
秦凜氣的胸口疼。
商云緲淡淡的問道,“帝九司和白虎是朋友?”
秦凜眼神躲閃。
商云緲看向他,聲音忍不住升高,“你們瞞了我什么?”
秦凜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,“不是朋友,是仇人。”
商云緲腳步凝滯。
秦凜無奈之下,托盤而出,“那時候我還沒跟著九爺,我是后來聽前輩們說的,說是七年前,九爺帶著帝家剩下的人撤退,誤入了白虎的幫派地,白虎的幾個兄弟擄走了一個嫂子。
九爺帶人殺進去,白虎死了八個兄弟,白虎的肩胛骨還被九爺打穿了,當初帝天訓練出來的人,一個頂十個,那時候白虎也只有一個小小的幫派,本身就被洧幫為難,現(xiàn)如今兩面夾擊,便連滾帶爬的被九爺趕上了船。”
商云緲的眼神一寸寸灰頹,“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一路上。
她看帝九司的神色,她一直以為帝九司和白虎是朋友。
白虎干的勾當臟污不堪。
她甚至還在摒棄。
商云緲雙手按住眉頭,在客廳里轉(zhuǎn)了好幾圈。
秦凜小聲說道,“九爺不讓我說,我現(xiàn)在說了,等九爺回來,估計也會削我。”
商云緲擔心帝九司。
一旦帝九司有生命危險,她們就全完了。
可她現(xiàn)在無能為力。
商云緲坐在沙發(fā)上,喉嚨干癢,她拿起煙盒,“有打火機嗎?”
秦凜扔過去。
商云緲輕松接住,動作流暢利落的點燃香煙。
秦凜忍不住說道,“你點煙的姿勢,和九爺一模一樣。”
商云緲微怔。
怎么能不一樣呢?
但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