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花昭。
花昭走到床邊,“赫連彰易,今年四十二歲,和發(fā)妻是青梅竹馬,生育兩兒一女,最小的女兒五歲大,在七色育兒園,是不是?”
赫連彰易冷笑一聲,說道,“把我調(diào)查的這么清楚,你想做什么?我是香江人,你敢對我動手,你就完了。”
花昭笑了笑。
笑容不及眼底。
赫連彰易忽然好奇的問道,“香江都在傳言,說是你其實就是當年的童顏童家大小姐曾經(jīng)生下來的孩子,你是嗎?”
頓了頓。
赫連彰易繼續(xù)說道,“你若是是的話,你維護童家,也是無可厚非的。”
看著花昭的眼神忽然浪蕩。
赫連彰易問道,“若是童顏還活著,也免不了被你外婆當成……妓|女來迎客,哪怕是你生活在童家,你也逃脫不了,說不定,我們還能春風一度呢。”
話音未落。
花昭舉起放在床頭柜上的花瓶。
二話沒說。
一花瓶狠狠地砸在了赫連彰易的頭頂上。
瞬間。
給人開瓢。
額頭被打破了。
源源不斷的鮮血滾滾流下來。
粘稠的血液在眼睛上,讓赫連彰易難以睜開眼睛。
他瞇起眼睛,大聲地喊救命。
聽到聲音的醫(yī)護人員都下意識的跑過來。
卻在門口被商北梟攔住。
商北梟信誓旦旦地說道,“出任何事情,我一力承擔,你們不用管這件病房的任何情況。”
聽到商北梟這樣說。
護士才面面相覷后,一起離開。
花昭的手里依舊握著已經(jīng)碎裂的花瓶。
緊緊地捏著一片瓷片。
赫連彰易看見沒人進來。
才是真的慌了。
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傷口,一邊后退一邊說道,“你瘋了,我要是在你這里死了,你要脫不了干系,你為了我,要付出自己的自由?你想蹲監(jiān)獄?”
花昭死死的盯著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