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溫白看了沈鳶一眼。
沈鳶已經很規矩的退回去,倚著座椅,閉著眼睛,輕哼。
周溫白抬手換了曲子。
節奏戛然而止。
沈鳶睜開眼睛。
不過沒說什么。
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,到達京市的時候,天都已經朦朧亮起來了。
周溫白直接到了醫院,“你打車回去吧。”
沈鳶愣了一下,下意識的說好。
然后就看到周溫白打開車門,小心翼翼的抱起妮娜,迅速走去了門診樓。
沈鳶站在原地。
自己拿出了行李箱。
盯著周溫白離開的背影。
沈鳶眼熱。
現在的周溫白,比當年的周溫白,不知道體貼多少倍。
那時候。
周溫白滿心里都是研究。
他的人生所有的時間,好像都被研究占滿了。
談戀愛都沒時間。
記不住在一起的周年紀念日,記不住女朋友的生日,生病了也只能換來一句多喝熱水。
若是當初的周溫白有現在的一半,沈鳶覺得自己都能堅持下來。
聽說在自己之后,周溫白沒有談過任何戀愛。
所以。
周溫白的現在的體貼,都是來源于對
討厭你
周溫白說道,“你好好休息,先別說話了。”
妮娜裹緊被子。
緊緊地閉著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