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(xiàn)在丹尼爾不罵人了。
忽然溫聲細(xì)語的問她怎么了,妮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反正就是突然之間有些繃不住。
兩行熱淚嘩啦啦的留下。
就再也止不住了。
丹尼爾愣了一下,旋即手忙腳亂的扯出面紙遞過去,“你哭什么?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?你什么時候這么脆弱了?”
以前指著鼻子罵都罵不哭。
丹尼爾一直覺得妮娜跟常人不一樣,她有兩層臉皮。
可沒想到現(xiàn)在說兩句話就被說哭了。
愛情到底是什么玩意?
把這么厚臉皮的一個小姑娘搞成這樣子。
等妮娜的哭聲小了,丹尼爾輕輕咳嗽一聲,“那狗東西怎么著咱們了?你跟我好好說說,我去弄死那個狗東西。”
妮娜搖了搖頭。
歪了一下身子,把腦袋擱在了丹尼爾的肩膀上,“讓我靠一靠,哥哥。”
丹尼爾渾身僵硬。
半晌之后才抬起手,輕輕的拍了拍妮娜的肩,“想靠就靠吧,想哭就哭,哭完了還是一條好漢,咱們堂堂瑞國公主,什么樣的公爵找不到,什么樣的律師醫(yī)生富二代找不到?
還就他一棵樹上吊死了嗎?一個年紀(jì)那么大的老男人,放在咱們?nèi)饑际菦]人要的,你還當(dāng)寶貝,現(xiàn)在知道眼瞎了吧?”
開車的西蒙斯不停的咳嗽。
丹尼爾抿了抿唇。
余光又看見了妮娜的眼淚。
他一邊恨鐵不成鋼的嘆氣,一邊拿著面紙粗魯?shù)慕o她擦眼淚。
到了王宮。
丹尼爾拍拍妮娜的肩膀,“你先去休息,睡醒之后再去跟王后打招呼,順便勸勸你母后,都這時候了,也該看清楚形勢了,跟她說要是再敢刺殺我,你們娘倆都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西蒙斯再次咳嗽。
都什么時候了,還說這檔子事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