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鳶趴在桌上,歇斯底里的大哭說道,“周溫白,我為了你,我真的將自己所有的后路全部都斬斷了,我沒有退路了,我只能向前走。”
周溫白深吸一口氣。
聲音雖然冷清,但是語氣中的緊繃卻放緩了些許,“沈鳶,你現在放下,一切還來得及。”
沈鳶噗嗤一笑,“周溫白,你知道我今年多大歲數嗎?我今年三十歲了,我們同歲的,我只是小你半年。
三十歲,你能找到妮娜這樣的小姑娘,甚至還是一國公主,但是我不行,女人的三十歲和男人的三十歲不一樣,女人的三十歲就是魔鬼!
我過了三十歲,我再也找不到好男人,年輕點的圖我的錢,要么就是老頭,我甚至會給人去當后媽,我無比的厭惡這樣的生活、”
周溫白試圖用實際數據給沈鳶講道理,“現在三十歲是最好的年紀,普通人家,一步步走上來的孩子,念到博士不也是三十歲?三十歲沒有你想的那樣可怕。”
沈鳶呵呵一笑,“普通人家?周溫白,我一步步走到現在,當初我對你逼婚,你拒絕,我們分手,后面我遇到了華權,也是我先追的華權,我眼睜睜的華權將自己公司干到上市。
我明明有過兩個那么優秀的男人,你現在跟我說,要我去找個普通人?憑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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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結婚
我沈鳶,難道這輩子只配找個普通人一起過活嗎?為一日三餐擔憂,一分錢掰成三份花,周溫白,我不甘心,我一點都不甘心,我不甘心啊!”
沈鳶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。
周圍的人忍不住側目。
眼神中帶著不滿。
周溫白不停地用當地用語言說抱歉。
沈鳶大口大口的喝著可樂,“我沈鳶,這輩子就是要一飛沖天,我不是嫁給普通人的命,周溫白,你害我丟掉了華權,你就要對我負責,你就要娶我、”
周溫白:“……”
冥頑不靈。
沈鳶擦干凈臉上的眼淚。
妝容也被擦亂。
黑色睫毛膏在眼淚的暈染下,在沈鳶的手下,鋪滿了整張臉。
周溫白冷靜地看著沈鳶的瘋狂。
心里沒有一份波瀾。
當初聽沈鳶說起華權家暴的時候,周溫白心里的確是覺得沈鳶應該從華權那個魔窟中走出來。
但是現在。
周溫白和華權對線。
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周溫白就只覺得沈鳶是咎由自取。
現在更是聽到沈鳶的這樣一番言論。
沈鳶的意思是,若是華權還要她,她還能回去找華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