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輕顫。
總是眨下了兩滴眼淚。
阿今低著頭,聲音悶悶的,“八月三號,那天晚上,我去找過你。”
錢子墨皺眉。
回想起了八月三號那天晚上。
因為錢子墨已經(jīng)決定要入伍,之前的那些朋友們得知之后,自發(fā)組織了一場晚會,錢子墨原本不想過去,可畢竟曾經(jīng)都是好友,實在沒辦法推脫,所以那天傍晚和阿今說了一聲,錢子墨就過去赴約了。
錢子墨皺了皺眉,“那天晚上,是之前一些好友組了一個局,說是對我進(jìn)行歡送,我提前告訴你了。”
阿今緩緩抬起眸子。
濕潤的眼光帶著些許的埋怨,“那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們說的話了?”
錢子墨努力的回想。
也沒想出個所以然。
那天晚上的確喝了不少,也說了不少。
但是錢子墨對于自己的酒量心中有數(shù),不至于醉酒到說胡話而不自知的地步。
阿今看著錢子墨裝出來一副茫然不懂的樣子,重重的哼了一聲,“你若是大大方方的承認(rèn),最起碼我佩服你,敢作敢當(dāng)。”
錢子墨趕緊說,“寶寶,我什么都沒做過,你讓我承認(rèn)什么?”
阿今撇了撇嘴,“你還裝。”
錢子墨站起身。
在小小的玻璃花房里轉(zhuǎn)了一圈,從口袋中拿出手機,“我現(xiàn)在就給那天在場的所有人打電話,我問問他們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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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面子哪有你重要?
眼看著他真的要打電話。
阿今迅速站起來。
將錢子墨的手機搶過去,“我沒有揭自己傷疤的癖好。”
錢子墨:“……”
他一步步靠近阿今,阿今后退,推到玻璃花房的壁墻上。
錢子墨高大的身影幾乎全部罩住阿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