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的場景。
花昭現在想一想,也覺得后怕。
她只是覺得。
在閣下辦的宴會上,若是有人殺了閣下的母親,恐怕會造成不良的影響。
而且。
老夫人人也很慈祥。
她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年紀跟外婆差不多的老人家,在自己面前中槍去世。
但是當時真的是太多數的荷爾蒙在作祟。
現在。
若是再問問花昭敢不敢以身擋槍,她怕是再也不敢了。
太疼了。
子彈毫不猶豫地穿透自己的身體的瞬間,她覺得生命也太渺小了。
渺小到一個在手心中微不足道的子彈,就能要了命。
她更想活著。
想好好的活著。
明宴舟給花昭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,他說道,“你也是大命的,要是子彈稍微偏一偏,就把腎打碎了,以后可不能這樣沖動。”
花昭笑了笑。
聲音微弱的問道,“明醫生,我沒留下后遺癥吧?”
明宴舟皺眉。
商北梟不動聲色的緊張。
明宴舟故作嚴肅的說道,“怎么沒留下后遺癥?”
花迎面色煞白。
明宴舟皺眉說道,“肚子上的疤痕,怕是掉不了了,后期會給你開去疤膏,但是效果因人而異。”
花昭說道,“那沒事,我皮實的很,小時候天天被摔的頭破血流,臉上沒什么好地方,現在臉上一點傷疤都沒有。”
明宴舟檢查完后,囑咐病人最近吃的清淡一些后,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