槍打出頭鳥,刀砍地頭蛇
小五一臉震驚的說道,“你們家的道歉,都這樣值錢?道歉有用的話,還要警察干嘛?”
封子豪看著小五。
冷不丁的問道,“你和蔚然是什么關系?”
小五驕傲的說道,“我就是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,你有時間問我,倒不如去問問你爸,這么大年紀了,干這樣的事情,還有臉活著嗎?是不是只有掛在墻上才老實?真他媽想給物理閹割了。”
封母開始一直沒說話。
蔚然在封家,其實關系最好的人是封母。
封母一直對她頗為照顧的。
但是眼下。
封母忽然上前,說道,“蔚然,不是我說你,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?你平日在家里穿著睡衣走動,不就是為了勾引子豪爸爸嘛?”
蔚然不敢置信的看著封母。
封母不看蔚然的臉。
但是說出來的話依舊刺耳,“我知道你一直因為子豪的事情懷恨在心,你又是年輕的姑娘,長時間得不到滿足,難免會心里有什么想法,但是那可是子豪的爸爸,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。”
蔚然被氣的渾身發抖。
顛倒黑白的本事,真厲害啊。
小五呸了一口,毫不在意的說道,“你也是一把年紀了,你說這樣的話,你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嗎?
怪不得你們家要斷子絕孫,有你們這樣的夫妻,有這樣的兒子,你們家不斷子絕孫老天爺都看不下去。
你回去把腦袋往馬桶里按一下,好好地洗一洗,把你腦子里那些臟得不能再臟的想法,趕緊洗干凈,要不然,屎殼郎遇見你都要繞道走。”
封母滿臉通紅,“你……”
小五冷笑一聲,說道,“你們有時間在這里潑臟水,不如趕緊去找個好律師,來讓老東西少判幾年,要是死在監獄里,監獄都覺得晦氣。”
封子豪氣的要死。
他看向蔚然。
眼神多少帶了一些威脅和狠勁,“蔚然,你也是這樣想的嗎?”
蔚然躺在床上。
垂眸說道,“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