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云遮睜開眼睛。
他嘆息一聲,說道,“花昭想知道的,我都已經(jīng)說了,除此之外,我真的不知道什么,你們就算殺了我,我也是這個回答。”
凌北盯著蘇云遮。
冷笑一聲。
他拍拍蘇云遮的臉,說到,“殺人犯法,做犯法的事情做什么?”
蘇云遮無奈,“那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凌北轉(zhuǎn)過身。
背對著蘇云遮走了兩步后,忽然說道,“你可以繼續(xù)嘴硬,但是不知道你的女兒的命,有沒有這樣硬?”
蘇云遮瞪著凌北。
凌北無所謂地說道,“我的手上也無所謂多沾一個人的血,但是殺人多沒勁,你知道北那邊,折磨人的手段都有哪些嗎?”
蘇云遮爆粗口。
控制不住的罵了凌北。
凌北好笑地說道,“你也害怕?就你自己的孩子是人,別人都不是人?蘇云遮,我只給你從現(xiàn)在到天亮的時間。”
說完。
凌北就在蘇云遮對面的沙發(fā)上坐下來了。
他靠著柔軟的沙發(fā)背。
和蘇云遮現(xiàn)在的境況相比,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
他還可以煮熱茶。
蘇云遮被動的渾身哆嗦,甚至衣角滴落的水珠,都已經(jīng)凝結(jié)成冰。
他瑟瑟發(fā)抖。
凌北鄙夷的說道,“你這條毒蛇,若是回到過去,司政年就算是死,也不會幫你一點。”
這句話。
徹底的激怒了蘇云遮。
蘇云遮撕心裂肺的大吼說到,“你懂什么?你根本什么都不懂,你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,你不懂我們的友情,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算個屁!”
凌北咬牙切齒,“執(zhí)迷不悟,畜生不如!司政年若是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,他一定恨不得親手殺了你。”
蘇云遮的胸腔里發(fā)出低吼。
凌北繼續(xù)說道,“你就是一條鬣狗,你這一輩子,都不配得到司政年的友情,你害死了司政年最愛的人,你根本不是將司政年視為知己朋友,你只是將司政年當(dāng)成你的專屬靠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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