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傅京宴那邊實在沒轍,才會從我這邊入手。
有一點你說錯了,我沒覺得離過婚,是什么難以啟齒的污點。
我以前所遇非人,及時解脫,有喜歡人的自由。
傅京宴亦是這樣認為!
對一個女人好壞的評判,不該是她離沒離過婚?
婚姻不過是人一生里的一部分,不能作為她的全部!
盛小姐想必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思想境界,不該停留在這種層面吧?
而且,有些事既然做了選擇,我便不會輕易動搖,我想這點,傅京宴也是想過的。
再者,以他的性子,應該也不會在意所謂的流言蜚語。
他做任何事都運籌帷幄,想到的恐怕比你我都多,這種情況,想必也預見過。
既然他不在意,那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?珍惜當下便是!”
“你……”
盛明月沒想到,自己說了那么多,賀桑寧竟然毫無動搖。
計劃失敗,她心里自然也有些憤怒,但是良好的教養,卻讓她忍住了,沒當眾撒潑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調整完情緒后,冷冷地看著賀桑寧,開口道:“你把事情說的太簡單了,不會真覺得,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吧?
我今日算是好心告誡你,但周家、傅家那些長輩,可不是好應付的。
等他們找上門,你會更難堪!”
“多謝告誡。”
賀桑寧淡定回應。
盛明月表情跟吃了蒼蠅似的,惱火地走了。
賀桑寧收回視線,神情依舊淡淡。
盛明月離開后沒多久,許知夏就回到賀桑寧的身邊。
她一臉疑惑,“寧寧,剛才那是誰啊?怎么和你聊起天來了?”
賀桑寧搖晃著手里的香檳,淡聲回道:“盛家的千金,盛明月。”
許知夏一愣,“啊?是她啊?那她找你干什么?欺負你了?”
賀桑寧被她這緊張的語氣逗笑了,趕忙說道:“那倒沒有,只是過來跟我說了些話,不過,最后好像被我氣走了?”
許知夏一臉狐疑地看著她,問:“你們都說了什么?”
賀桑寧也沒瞞著她,簡明扼要地把盛明月的目的,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