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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先祖返魂的消息,也許再過個幾十年,人們就不會再相信,這世上有先祖返魂了。
直到冀州新帝繼位,這一年九州人才終于又聽到先祖返魂的消息。
所以自冀州新帝繼位以來,就不斷有人傳說,這一年少海不再頻繁chu現威力巨大的海事,皆是因為先祖返魂的祥瑞之力,庇佑冀州。
再加上經冀州皇族遭受了巨大創傷以后,一切似乎正往好的方向發展,叫人不能不對古籍上的說法產生更深的信服。
歷史上凡是chu現先祖返魂的時候,確實都是九州最為繁榮昌盛的時候。
這樣兩相印證著,叫齊鈞怎么能不為老七是先祖返魂的事,而gan到激動和gao興呢。
但是這樣一個好消息,照小俞氏所說,是早就發生的事qg,卻被瞞得死死的,好些年都沒叫其他人知dao。
這一度讓齊鈞gan到困惑,甚至懷疑她的話。
如果老七是先祖返魂,可以帶來祥瑞,那為何青州這幾年還經歷了這么多的磨難。
——難dao,真的只有先祖返魂當了皇帝,才能帶來大昌盛世嗎?
……
齊璟聽到“小俞氏”這個稱呼,一xiazi沒有反應過來。
隨后想想,外祖安國公姓俞,在這個gong里能被稱作小俞氏的,自然只有他的生母,俞昭儀了。
他不奇怪自己醒來的時候見不到母親,但卻奇怪為何父皇會這樣稱呼俞昭儀。
——這樣稱呼她的姓氏,好像兩人已經形同陌路、恩斷義絕了似的……
既然父皇提到俞昭儀在隱瞞,那就說明她也知dao了這個事實。
以他對自己這位生母的了解,怎么可能不拿他的shen份zuo文章,而是要瞞xia來?
所以說,他是昏迷了多久?這期間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dao的事qg發生啊!
聽chu了父皇語氣中的埋怨,齊璟想了想,覺得還是有必要主動解釋一xia,可是他斟酌了半天,卻不知dao從何說起:“父皇,我們不是有意想瞞著您……”
齊璟自己說完都覺得好笑,既然已經隱瞞了,又怎么說不是“有意”的呢?
他曾經笑過別人yu蓋彌彰,可輪到自己的時候,才曉得這種明知dao自己解釋得有多蒼白,卻只能yg著toupijian持的qg形,有多荒唐。
然而,皇帝聽他說了這么一個無力的開tou,卻先dao:“瞞得對,小俞氏瞞朕,是對的……她說的,也是對的……”
——就像小俞氏說的,如果他是個好父親,又怎么會庇護不了阿珩、庇護不了阿璟呢?
得知隱藏極深的老大、走ru歧途的老五和老六,再面對中毒昏迷的老二和老七,他n本無法理直氣壯地說,如果一開始老七是先祖返魂的shen份公開了,他就一定能護兒zi周全。
現實就像是攥在小俞氏手里的一把匕首,鋒利的刀刃可以輕易刺中他的ruan肋,叫他避無可避,痛不yu生。
齊璟對自己的父皇雖然不能像對少玄一樣心有靈犀,但他善于察言觀se,一看就知dao父皇的qg緒有些不對。
從對方的話語中,齊璟可以聽chu來,父皇對俞昭儀似乎是埋怨痛恨,又愧疚惋惜的。
雖然不明白這么復雜矛盾的qg緒從何而來,但他怕這樣放任父皇想xia去,恐怕御醫來了沒空給他診脈、反倒要先給父皇診脈了,所以趕緊想辦法轉移皇帝的注意力dao:“曹院使來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