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祁這些天想了許多。
所以近日早朝,故意與西文彥唱反調,隨便找了個口角,當著文武百官和趙凌的面,就在朝堂之上跟西文彥干了一架。
“陛下怎么還不召見我?”
白祁摸了摸自己眼角的傷口,疼得齜牙咧嘴。
西文彥那個老家伙下手可真黑。
白祁想不通,他都表現得這么明顯了,陛下應該能領悟到他的意思了才對啊。
白祁正想著自己要不要主動出擊,進宮去說說西文彥的壞話,以表明自己的立場。
一個仆人就神色慌張地來到他跟前,語氣急迫地稟道:“主上,宮里來人了。”
白祁輕咳了一聲:“慌里慌張,成何體統?來的是何人?”
他說不慌張,依舊大步朝門口走去,路上還整理了一下衣裳。
仆人道:“來人渾身上下都披著甲,戴著黑色面具,他還綁了一個被挑斷手腳筋的犯人來,就在府前,只說要將人親手交給您?!?/p>
渾身披甲,戴著黑色面具?
那不就是趙凌的死囚營?
大軍進城的那日,死囚營一部分將士騎著披甲戰馬,渾身上下皆覆鐵甲,肅殺之氣令人膽寒。
白祁剛聽聞宮里來人,本是喜上眉梢,卻又聽聞死囚營的將士綁了個人來,他頓時慌了神,暗道遭了。
:雨露雷霆皆是君恩
他的腦中飛快運轉,近些日子他可安分得很。
能被死囚營綁來,并且挑斷手筋腳筋要交給他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