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橫一派二徒弟深諳兵法,嚴格來說,他其實是算得了尉繚有關兵家傳承,鬼谷縱橫傳承不公開授課,連尉繚在尚學宮教的也不是鬼谷縱橫的學說。
他只是勉強站在縱橫一派,當初司馬卬問尉繚要不要修縱橫的天辯臺,尉繚也是擔心皇帝多想,便要了一個。
法家吳公,儒家叔孫通,墨家相里玥,農家田驥,兵家王離,醫家陽慶,陰陽家鄒玄,名家公孫言,這八家帶著弟子們出了學室。
他們來到天辯臺,卻見皇帝和尉繚就站在縱橫那方天辯臺上,紛紛行禮參見。
趙凌擺手道:“朕今日前來,便是聽諸位講課,無需多禮。”
說完走下了天辯臺,尉繚緊隨其后。
趙凌只是掃了一眼那些學子門生。
這差距是真的很明顯。
法、儒、墨、兵四家老師身后匯聚了學宮八成的學子,縱橫無弟子,醫家有三十余名弟子,農家經過上次楊稷的事情之后,多了十余名弟子,名家也只得可憐的三名弟子。
陰陽家聽課的學生明明還不少,但此時鄒玄身后只是跟著一名弟子。
皇帝親臨,老師正式在天辯臺講課,學子們也做好了選擇,相信以后應該也不會變了。
趙凌若是想讓學子向后世那般,認諸子百家各位大能為師,是極不現實的。
門戶之見,學子精力都是問題。
學得雜遠不如學得精。
眼前的局勢,哪怕趙凌身為皇帝也只能認了,不可強行干預,否則適得其反。
最先上臺講課的便是法家吳侖。
哪怕儒家已經得到皇帝重用,李斯被誅,法家在大秦的地位依舊穩如磐石。
:匈奴人聰明點好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