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繚也沒跟他解釋什么地心說,日心說,因為趙凌說了,只要鄒玄出山,他便為鄒玄解惑。
若鄒玄對此理論嗤之以鼻,堅決否認,趙凌也覺得他出不出山都無所謂。
鄒玄說出這番話,趙凌已經知道他想問什么了,也只是說道:“先生請講。”
“《尚書·禹貢》記載的九州”限黃河流域,家父卻認為,大秦如今的疆土僅為小九州之一,九個小九州共同構成一個大州,而這樣的大州天下亦共有九個,此才為真正的九州。”
鄒玄講的便是陰陽家對這個世界地理的認知,也是他父親的認知。
他自幼便接受這種學說的灌輸,信念自然是堅定的,但趙凌提出整個天下是球體這種言論過于荒謬,偏偏趙凌又不應是無的放矢之人,故而他忍不住說道:“在下聽尉丞相言,陛下曾與他說,我等身處的天下,是個巨大的球體?”
趙凌點頭道:“正是!”
鄒玄問道:“地若為球,何以不墜?”
趙凌按照陰陽家的思想答道:“天道自然,無上下之別。”
鄒玄繼續問:“球之下側,人何以立?”
趙凌笑道:“地有吸力,如磁引針,故萬物附之。”
“譬如蟻行于瓜,四面皆可附。”
鄒玄沉思良久,有些明悟,又問:“水何以附于球而不流散?”
趙凌不假思索,從容對答:“露附于葉,水附于地,皆因吸附之力。”
:塑造全新宇宙觀
“物越大,則吸力越強,故地之力可吸附人,吸附山川河流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