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兩成利潤他們嫌低
王櫟雖然已經(jīng)升為郡守,但在墨知白面前還一直以晚輩自居,聽墨知白這么說,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而且這多半不僅僅是輩分那么簡單。
“趙先生,是晚輩孟浪了。”王櫟連忙起身,向嬴政行了一禮。
他現(xiàn)在可不敢再以郡守身份自居。
明明知道趙盤是特使,就算假裝不知,也該恭敬些。
這是不是相當(dāng)于給他一個梯子?
嬴政端坐在那里,眼皮輕抬:“郡守不必多禮。”
嬴政可沒有回禮的習(xí)慣,那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勢,尋常人哪怕裝都裝不出來。
墨知白這才不挑王櫟的禮。
他也沒意識到,他已經(jīng)潛意識地開始護(hù)著嬴政了。
王櫟神色如常,并未惶恐,只是再看嬴政,更為心驚,眼前這位趙先生氣度不凡。
墨知白可是墨家巨子,他身上氣質(zhì)儒雅內(nèi)斂。
這位趙先生卻如高高在上的神明,他的目光落在人身上,不是審視,而是平靜的漠然,卻偏偏給他有種將人看穿的錯覺。
這樣的氣勢……
王櫟僅僅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。
難道……
王櫟心跳驟然加速,呼吸一陣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