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旗童子再次出聲:“可惜七爺身上的這股味道很快就要散了,否則找趙子尋聞一聞,或許……也不行,趙子尋怎么可能靠近我們?更不可能跟我們去一趟昌市了。”
“有何不可?”灰墨穹說道,“我現在就去把那騎馬挎刀的小子給捆過來!”
“站住!”柳珺焰出聲制止,“那塊地已經被收進當鋪了,我也做了封印,時機還不成熟,先別打草驚蛇。”
灰墨穹朝我看了一眼,然后豎起了大拇指:“小九兒,你這都能收進來?你牛!花了多少錢?”
“888。”我說道,“是我硬給的,否則完全可以0元購。”
灰墨穹大拇指又朝我點了點:“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。”
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。
這個小插曲仿佛一陣風就刮過去了,沒有掀起一點浪花。
但我們所有人都知道,等再次將這件事情翻出來的那一天,我們必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考驗。
七天匆匆而過,我們也得到了一次很好的修整。
這次同樣是灰墨穹和黎青纓守家,我和柳珺焰開車去徽城。
這次是柳珺焰開車,我則拎著引魂燈,玄貓懶洋洋地趴在我腿上打呼嚕。
本來沒打算帶玄貓的,但車門一開它就躥上來了,沒辦法。
想著它已經去過黃泉路了,帶著它也算是一個得力助手。
這七天,虞念一直待在唐家,照顧唐熏。
唐熏的狀態說不上好壞,一時醒來跟正常人一般,一時又忽然昏睡過去,不叫都醒不過來。
直到第七天午后,唐熏忽然就陷入了深度昏迷。
她后腰上的那只蝶蛹,竟慢慢的開始破繭了。
這個過程本就很緩慢,虞念還在唐熏身上貼了一張定魂符,延緩蝶蛹破繭的速度。
我們到唐家的時候,那張符紙上的符文已經很淡很淡了,隨時都有可能無火自燃,燒成灰燼。
我將引魂燈放在了床頭柜上,虞念揭掉了定魂符。
床上的唐熏瞬時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,緊接著身體弓了起來,活像是正在奮力破繭的蝶蛹狀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