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云恒眉眼一挑:“賭一把?我五弟那性子,向來吃軟不吃硬。”
良歧戊愣了愣神,隨后伸出手笑道:“跟你賭,賭注是什么?”
來白鶴城之前,良歧戊本以為那位一改中原異荒格局的司南云恒,應(yīng)當(dāng)是殺伐果斷無比威嚴(yán)之人,否則如何在十幾年里,治內(nèi)亂平外患,造就司南洲如今的偉業(yè)?
再看看眼前這位好酒喜樂,隨口便將打、賭二字掛在嘴邊的男人,實在難以想象他就是那位被世人稱頌的司南四殿下。
司南云恒嘴角微翹,開口道:“良歧族的鍛造技藝天下聞名,你要是輸了,留幾柄珍品利刃在太平宮如何?我若輸了,我便給你幾塊南淵的圣晶石,那可是煉鑄兵刃不可多得的好東西。”
良歧戊內(nèi)心譏諷地笑了一瞬,暗罵道,“老狐貍的尾巴還是藏不住了,誰不知道南淵雖在司南洲境內(nèi),但里面的一晶一石,一草一藥哪輪得到他司南云恒來做主?”
想歸想,良歧戊并未表露出絲毫不悅,輕聲應(yīng)道,“好,順便告訴云恒兄,那姑娘…是我族兄未過門的小妾,如此一遭,他可不會手下留情,你這位弟弟,看來慘了。”
另一頭,松了綁的良歧茂咬牙切齒地?fù)]出全力一擊,這時候的良歧茂已經(jīng)顧不上站在他對面的是誰!
他只知道,他活了三十年,第一次受到這種屈辱,第一次被人踩在腳下無情譏笑!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!
司南溪聽見空氣中傳來絲絲裂響,再望向良歧茂時,已經(jīng)來不及做出反擊,只得彎腰一扭,朝相反的方向踉蹌退出幾步。
他這一拳速度奇快,破風(fēng)而出,甚至連零落的雪花都被打斷了片刻,化作一道白霧,飄散在周圍。
“良歧茂!”
司南溪瞪大雙眼,凝視著良歧茂,他怎么也想不到,良歧茂敢在太平宮里動殺心,他剛剛那一拳,如果打中自己,怕不是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。
司南溪緩了口氣鎮(zhèn)定下來,看著眼前滿身怒氣,快步朝自己襲來的良歧茂,惘然念道:“瘋了……真是瘋了!”
司南溪知道自己能回司南洲,大概率是有人得了喃帝的默許后將自己帶了回來。只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出現(xiàn)的時機未免也太巧合了。
自己前腳剛被人被人拋下懸崖命懸一線,他后腳就出現(xiàn)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把自己救走。看來自己在臨安城的一舉一動,都在被人監(jiān)視著。
容不得司南溪分心,此時的良歧茂正滿臉殺氣,弓著身子,一拳又一拳朝司南溪揮了過來,司南溪知道對面這人已經(jīng)癲狂了,再打下去,事情鬧大,自己恐怕也逃不了喃帝的重罰。
面對來勢洶洶的良歧茂,司南溪只是一味地閃轉(zhuǎn)騰挪避其鋒芒,不敢動手回?fù)簟?/p>
二人你追我趕,圍著良歧族下榻的茱萸樓繞了兩圈,見良歧茂追不上自己,司南溪跳上一側(cè)的屋脊,朝良歧茂大聲喊道。
“停停停!你看你追也追不上我,真拼了命來打一場,咱們也是半斤八兩,一時之間難分勝負(fù)。你說我縱情聲色也罷,廢物無能也好,我都認(rèn)了!停手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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