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說明寧準確實是第三個。
黎漸川緩緩平復著呼吸,他的視線鎖在寧準身上,看到大量的汗水從寧準的毛孔里滲出來,慢慢打shi他的襯衫長褲。
有零星的血點落下來,濺在黎漸川臉上,他沒擦,只是盯著寧準。
那兩片微動的薄唇突然一僵,旋即緊緊閉上了。
幾乎同時,黎漸川一個箭步沖過去,張開手臂。
寧準掉下來,一頭栽到了黎漸川懷里,金邊眼鏡被結實堅硬的xiong膛撞掉。
“老師……”
寧準一副高度近視的模樣摸索了下,趁機揉了把黎漸川的xiong膛,又順勢滑過腹肌,才摸到眼鏡戴上,撩起的桃花眼里掠過一絲狡黠的滿足,表情卻一本正經,帶著點虛弱:“謝謝……扶下老師?!?/p>
他有點腿軟地站起來,半靠在黎漸川懷里。
之前有不少栽下秋千的老師學生都很虛弱,被人接住攙走的不少,黎漸川和寧準并不顯眼。
黎漸川扶著寧準到一棵大樹后坐下。
這邊沒人。
時候已經到了傍晚,操場上的風有點涼,黎漸川悄悄圈住寧準的腰,把校服外套脫下來給他套上。
寧準和他一樣,被汗水浸透了。
不過寧準身上很涼,但他這一身汗熱得很,里邊的短袖很快就要被體溫蒸干了。
黎漸川為寧準擋住風,看著寧準身上的白襯衫shi透了,汗津津地貼在他瘦削的身體上,將他漂亮的腰線和薄薄的肌肉勾勒得清晰好看,散發著朦朧的惑人魅力。
喉結難耐地滾動了下。
黎漸川抬手,把校服拉鏈給寧準拉上:“你也看見了?”
寧準點點頭,被臉頰湊近了點:“算上被欺辱的那個少年,一共六個人。看身形,都是學生。”
操場上人多,有些不能多說。
黎漸川心里猜到了點什么,沒再問。
他靠在樹后默默吹著涼風,一邊打量著人群,一邊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握著寧準溫涼滑潤的手指,摩挲骨節,揉捏指腹,又把手指插到柔軟的指縫間,輕輕抽動,過著干癮,暗示意味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