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和娜娜莉的接觸中,兩人相愛了。
娜娜莉帶著自己和前夫的孩子嫁給了羅恩,辭掉了心理醫生的工作,留在家里一邊為羅恩調節心情,一邊做家庭主婦。
最開始一切都很美好,很幸福。
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羅恩的病情越發嚴重,整個人變得暴躁易怒,敏感多疑。
警方得到的證物和證人都表明,娜娜莉長期受到羅恩的家庭暴力,羅恩拒絕再接受娜娜莉和其他人的治療,并且懷疑娜娜莉出軌。
娜娜莉對羅恩癡情不改,但羅恩的病情發展到一定程度,娜娜莉漸漸無法招架,她無法再忍受羅恩。
在精神崩潰之后,她沒有選擇離婚,而是選擇用更為極端的zisha方式想要喚醒羅恩。
zisha的娜娜莉被救了回來,羅恩以逼人zisha和家庭暴力的罪名被逮捕。
在公益律師的幫助下,zisha崩潰的娜娜莉得到了羅恩的大部分財產作為補償,羅恩被送進了精神病院,娜娜莉也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創傷,在醫院接受治療。
這就是整個案子的經過和結果。
看著非常簡單。
但黎漸川卻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違和感。
他著重看了信上的幾處內容。
喬治寄出這封信時說自己很痛苦,沒能早點發現羅恩的病情,并表示會去精神病院看望羅恩。
黎漸川對此有個疑問。
既然喬治已經知道羅恩被送去了精神病院,那么這封信為什么還會寄到羅恩的家里來?是填錯了地址,還是這封信,本來就不是給羅恩看的?
黎漸川放下信紙,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思索。
這是這一輪審判的案件的線索,但既然整局游戲只有一個謎底,那這些線索肯定會有一個最后的指向。所以他要篩選一下對本輪案件比較明確的線索,而暫時擱置一下其他模糊的東西,黎漸川擅長這樣理清思路。
喬治的信在寧準看完后被女法官和男律師傳閱,兩人的表情反應都不太一樣,似乎對這封信都有一些想法。
黎漸川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鐘,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。
時間到了這兒,黎漸川有種預感,不會再有線索送上門了。
他摸了摸制服的幾個口袋,在其中一個兜里發現了一張寫著答題卡三個字的牛皮紙,和一根鋼筆。
“時間不多了。”
寧準毫不客氣地坐到黎漸川腿上,懶洋洋伸出手。
他手指間似乎捏了一根筆,但黎漸川看不到具體的形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