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寧準發現幾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。
他思索了下少年斐爾的人設,輕輕抿了抿唇,有些落寞靦腆地笑了下:“我隨便亂說的……我也想查出父親死亡的真相。”
大衛收回了有些呆滯的目光,驚嘆地豎了下大拇指。
這種分析對他這種大腦空空的人來說確實相當令人驚嘆。
黎漸川假借安慰的模樣拍了拍寧準的肩,背對著其他人做了個口型,這一輪審判,說出本輪案件的線索沒有被消音。
寧準點點頭,視線一偏,卻落在了黎漸川剛拍過他肩膀的,戴著手套的右手上。他伸出手,在手套上輕輕一捏,眼瞼唰地抬起,注視著黎漸川的眼睛:“……所有人?”
黎漸川有點訝異寧準短短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切,并且寧準這種表現幾乎是在毫不遮掩地告訴他,他不是以玩家身份進入這場游戲的。
“所有人。”
黎漸川像打啞謎一樣回答,想繼續說一下他被算計、圓桌出現漏洞的事,但剛一張嘴,口中就傳出了一聲“嗶——”。
果然,有關圓桌的猜測還是會被消音。
黎漸川微微皺眉。
圓桌審判
調查完出租屋,從小艾伯特的住處離開,黎漸川和寧準邊和強尼討論著三年校車失蹤案的一些情況,邊往艾伯特家里去。
黎漸川當然是不知道艾伯特的住址的,但強尼知道。
而且艾伯特家距離小艾伯特的出租屋非常近,不然艾伯特也不會拄著個拐杖,這么不方便行動還要經常過來這里。
不過強尼說在小艾伯特死后警方調查過出租屋的其他兩個住客,一個是市儈的一家三口,一個是一位無業的妙齡女郎,那位妙齡女郎告訴警方,艾伯特經常來看他的弟弟,但小艾伯特似乎并不喜歡艾伯特,曾在出租屋里和艾伯特大吵一架,警告他不許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