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一輪與你的現(xiàn)實世界相似,還有能令你瘋魔的愛人……”
“不錯,”謝長生接道,“無論是劇情,還是沈晴,都是這局游戲想讓我入局而不自知。”
“在我沒有窺見‘救或不救’之下,我真正的迷障時,我只能在救或不救之間選擇,可面對這樣一個世界,面對這樣一個沈晴,我沒得選。繼續(xù)救人不救世,絕對不會再有自我可言。”
“我只能選救世。”
“在這一輪遇到的各種事情,各種人物,都會明里暗里地加重我在‘救或不救’上的心結(jié),當表層的心結(jié)擁有了核心的分量,本就看不清的我,又怎么還能分得出?”
“我會真的開始相信‘救或不救’就是我的迷障。”
“而自認為清醒,自認為只是救世一次,并沒有入局的我,自然也不會懷疑自己在清醒狀態(tài)下的判斷。”
“我是清醒的,所以我的判斷也是可信的。”
“但實際上,我已經(jīng)被一層布蒙住了眼睛,已經(jīng)被一雙手推進了深淵。”
英山道:“可真實情況是,你沒有被蒙住,也沒有被推進深淵。因為這層布、這雙手,是你主動引出來的,你對它們的出現(xiàn)早有防備。”
“對,”謝長生道,“所以我不怕
最終·潘多拉魔盒
“我記得我好像說過,我不喜歡你們這么叫我?”
寧準眉梢微挑。
“怎么,這會讓你回想起在那間鏡子屋里的痛苦經(jīng)歷嗎?我以為你已經(jīng)放下了。”